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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酒后胡言吗?她怎么反其道,是酒后吐真言了呢?
但好像,他又能很好的接受。
许念粥站在水池前,弯腰掬了几捧冰水往脸上拍,降温不够,她又去打开制冷的空调,看到了显示屏上的数字,她条件反射般的给上调至了二十六度。
按完,她自己都愣了下,提起了嘴角。
脱掉皱到不行的长裙和贴身衣物,她还是不争气的在余韵中战栗了一下。
打开玻璃门,进了淋浴间,地上铺的防滑垫带了点儿足底按/摩的功效,许念粥干脆脱了拖鞋踩上去。
她把从柜子里拿出的新洗漱用品放在一旁的壁龛上,瞧见里面有个不同样的沐浴露。
应该是他自己带的吧。
许念粥打开盖子,手指用力挤压瓶身,鼻子用力嗅闻,满满的栀子花香气泡争先恐后,咕噜咕噜地溜进鼻间,她险些被自己刚安上的四肢动作给呛到。
拍着胸脯,接连咳嗽了好几十声后,许念粥呆呆地直起背,站在原地,开始笑自己真是被情爱给冲晕了。
虽然说下午的时候才洗过头,但听着花洒里的水砸在瓷砖上的重响,像白噪音一样扰着她的心,纠结片刻,还是一头钻进了热水瀑布里,被暖暖地包裹了起来。
洗完澡,她站在干燥区,取出吹风机,将头发吹到半干。
她抬起手臂,闻到了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栀子花香味,转身想拿那件换洗的白t穿上,却发现浴室无了衣服的踪影。
被他带出去了?
估计是的,那件衣服上也快湿到不成样了。许念粥绞着手指自问自答,心脏乱序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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