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厂干事的工作,两个工作一共卖了一千三百元。
家里属于他和母亲的东西,送的送、扔的扔,随后给自己报上了去黑省某市的下乡队伍,
这两年青年们下乡的热情可不高,多一个知识青年下乡领导只有高兴的份,直接同意。
随着火车提速,奔跑的几人身影瞧不见了,宁向星轻声哼了两句。“老菜帮啊~地里黄,没有房子,没有钱啊~”
邻座听到这怪诞的音调扭脸来看,发现宁向星表情愉悦像是不知道自己词儿都唱错了。
车厢里,来自四海的下乡知青聊性大发,自我介绍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多时大家的话题从讨论父母给自己带的行李,转换到下乡后准备怎样大干一场。
宁向星原本听着大家讨论下乡的难处,以及下乡后的未来展望,听得津津有味,路过一个隧道时却忽然猛的揪住了心口,脸色了立刻煞白。
又来了!
宁向星赶紧拿了外套盖在头上,装作睡觉的样子。
针刺一样的疼扎在宁向星的心脏上,还来回穿刺,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心悸、失重。
只一瞬间,宁向星满额角都是汗珠,手指揪住布料的力度像是能把自己细白的手指都折断了。
足足四小时,宁向星心脏的痛感才消失,此刻他的脸白成一张纸,嘴唇都被咬破皮,看起来像是刚从鬼门关挣扎了一圈。
宁向星知道,自己又违背了一些东西,所以类似天道的东西在搞他。
宁向星是在无数例子之后察觉自己是被人控制的棋子,明明想做一件事身体却必须做另外一件事,否则就意外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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