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建议,还是商量其他的方案。”
褚干事气得一个字都不想说,一旁的杨娟彻底听懂了。
小寡妇被丈夫护在身后,两人一起骂她的时候她没哭。
没日没夜做手工,一双手冬日里烂好几回,夜里上炕被热度灼得又疼又痒的时候没哭。
小姑子炫耀新买的手表说哥哥大方,而她看着孩子挤脚的鞋没哭。
偏偏在这个估计才二十岁的年轻人面前,眼泪掉个没完没了。
有人知道的!
有人懂的!
有人终于说出她想反驳丈夫却又找不出该用哪些词。
原来,这是双标,这是懂装不懂,这是没良心。
是啊,没良心的狗东西!
杨娟哭了,却也洗干净了心里那点陈年旧伤。
没爱了,她不会对这个男人爱了。
以后,能搭伙过日子,就搭伙过,不能过就拉倒,她两个孩子都教育得好,吃苦耐劳勤劳节俭,孝顺父母,自己辛苦几年,孩子大了只孝顺自己不好吗。
让姓褚的有本事十年后还这么潇洒,去对下一个媳妇说哪个女人不生孩子。
“我同意交换工作,或者以后家里开支全部平摊,所有家务也平摊,少做一件就往家里开销补钱!房子是单位的你也无权赶走我除非离婚!”杨娟同志忽然从未有过的清醒。
这一刻,积累的那些怨气,那些无能狂怒一样的争吵,都没了,没有用她就不用了。
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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