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很重的横线,差点把笔记本都划透了。
凌途锡问:“能再说说你父亲的病吗?”
“我父亲……他很多年前得了哮喘,随时要命的那种,这些年一直是靠药物维持,可能是年纪大了吧,今年春天开始就变得格外严重,连公司事务都管不了了,每天药不离手,但还是连说话和喘气都费劲。”
凌途锡点点头,他刚才在何威宇的卧室看到了一台小型吸氧机。
“说到公司。”他问出心中疑惑,“为什么是你弟弟在管理?一般不都是长子首先继承吗?”
何澜从睡袍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放在旁边的圆形茶几上:“我心脏不好,公司那么多事情我应付不来,会死。”
半开玩笑的语气,似乎死对他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却让对面两个人的表情同时有点不自然。
凌途锡的气消了一大半,看清楚了那个药瓶的形状,疑惑:“心脏病也用喷雾?我以为都是那种含服的药丸。”
“以前的确都是药丸,这是秦医生上个月从国外弄到的新药,别说,效果确实不错。”
他拿出的药瓶除了颜色外,跟死亡现场那个药瓶一模一样,总让人觉得哪里不对。
“我能看看吗?”说话时,凌途锡已经抬起了手。
“我不太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凌途锡的手停在半空,有点尴尬地想要收回,却听何澜突然软着嗓子说:“但你例外。”
第2章 身世
你,例外。
何澜说得好似不经意,凌途锡却有些动容,而且难以控制的心跳逐渐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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