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等病理性的憋闷感缓和下来,他慢慢吐出口气,按亮床头灯,掀开被子下地倒了杯水。
忽然,他感觉空气中透露着一股不详,侧耳倾听,就听到很轻微又很奇怪的声音,那细碎的声音从门外而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敲打地板。
戒备地转身走向房门,就那么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站在走廊的一头寻找声音来源。
别墅二楼只住着他和父亲何威宇,还有偶尔留宿的家庭医生,为了方便照顾两个病号,他的客房在他跟父亲的卧房之间。
下意识隔着栏杆朝楼下瞥了一眼,因为弟弟何肆年出差的缘故,一楼现在只有保姆阿姨在,夜间没留灯,什么都看不见。
“咔哒”、“咔哒”的声音还在有节奏的回荡着,他竖起耳朵分辨了一下,声音是从走廊尽头传来的,那边只有父亲的主卧。
这么晚了,他还没睡?
何澜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走过去。
在路过医生的房间时,他的脚步顿了顿,侧头看了一眼,门紧紧关着。
医生应该在里面,因为父亲最近身体不好,而自己又发病,这种情况下,敬业的医生不可能放心离开。
稍稍犹豫了一下,他选择不去吵醒他,自己先去查看情况再说。
光着脚走向主卧,还没靠近就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气流贴着腿边扫过,当他站到门前时,愣住了。
主卧的门不寻常地大敞着,房间里却没开灯,走廊的微弱灯光在门口形成一个宽阔的扇形。
一只枯槁的手从黑暗中伸出,突兀地出现在地板上,中指上戴着一枚镶着祖母绿的金戒指。
那只手属于父亲何威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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