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何澜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在床上翻了个身,凌途锡听到话筒里多出一些布料摩擦的杂音。
“我忽然想起来一点事,关于指纹的,你有时间听我说吗?”
“你慢慢说。”
何澜就真的慢慢说了。
“何威宇死的那天,下午我刚到家只是有点不舒服,可后来好像越来越严重,因为通常严重发病时我的意识并不清醒,所以很抱歉,我只能说,我感觉自己很严重。”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