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欣赏地环视了一圈古色古香的房间,最后目光定格在墙上的一副水墨画上,笑着说:“单伯伯果然爱好风雅之物,那我这套砚台是送对了!”
单寒打开盒子看了看,遇到了知音似的,显见地高兴起来。
罗敏沪对着年轻人再次刮目相看:“不错,懂得投其所好,有前途!”
何澜笑眯眯的:“我这身体可不敢奢望什么前途,只想跟两位伯伯学着陶冶情操!”
接着,他有些发窘地攥紧了手里的提袋,以退为进:“看到单伯伯屋子里这些东西,我都不好意思把自己画的东西拿出来了。”
“没关系啊,拿出来看看!”
单寒伸出手,何澜“只好”把那叠a4纸掏出来递过去,显得很不好意思:“这是我画的,跟您的一比,简直就是小孩子涂鸦!”
的确,在磅礴大气的国画面前,他的圆珠笔画更像是闹着玩,这是天然的鄙视链,画的再好也没用。
单寒果然有些兴致缺缺,但不忍心打击小朋友,还是耐心地一张张看下去,随口点评几句。
可当他看到那张提梁瓶时,突然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这是临摹的?”
“嗯,是呀!”何澜点头,“脑子里突然蹦出来的,忘了在哪个博物馆见的,就赶紧画下来了。”
“博物馆?”单寒颤抖着声音站起来,“快想想,在哪个博物馆?”
何澜想了想:“反正是国外的博物馆,去的时候还小,记不起来了。”
单寒摘下老花镜,眼睛发直:“这……”
罗敏沪追问:“老单,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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