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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途锡假装深沉地把画推回他面前, 又被他推了回去:“送你。”
“嗯?我保管!”夏晟波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一把扯过画, 擎起来仔细看,要不是还要做笔录,他都想立刻拿出去在全队展示一圈。
何澜翻了个不耐烦的白眼。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神经大条的夏晟波完全没过脑, 比如, 为什么何澜画的是他们队长,而不是他。
对于案子, 凌途锡心中还有疑虑:“何澜,你能不能回忆一下,你跟邱教授的具体聊天内容,还有,在你们聊天时他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我不确定, 因为我跟他是第一次见,可能在他的行为举止方面提供不了有力的证词,但是……”何澜顿了顿,解锁手机, 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这幅画,他看的时间有点长,但明明很用心在看,最后却寥寥两句就带过了。”
“他说了什么?能复述一下吗?”
何澜戳着日渐圆润的下巴想了一会儿:“也不算特别吧,就是说了一下这个龙纹玉璧的大体朝代在战国,说看纹样应该是燕国的东西,然后就跳到下一幅画了,其他三幅都介绍的很仔细,包括有两件清早期市井中制造的仿品,质地雕工什么的,他都很用心替我解答。”
“会不会是对这件了解的不多?”
“有可能吧!”何澜不了解邱纳,所以不好下定论。
见他这么谨慎,凌途锡换了个问题:“你走之后,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上天台?”
何澜摇头:“没有,天台没人,哦,你们也看了吧?那上面很空,就几盆花,有没有人一眼就能看见。”
确实是这样。
凌途锡看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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