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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的确专业,仿造玉璧的人很专业,画画的何澜同样专业。
凌途锡硬着头皮拨了何澜的电话号码。
虽然昨晚的插曲最终以“玩笑”收场,凌途锡还是有点没缓过来那口气,当时的何澜那么认真,他能感觉出,他说的有些是心里话。
三年前,如果自己的意志力能再强点就好了。
只是一起吃个面,再很绅士地把他送回酒店,顺便留个联系方式,普普通通跟他笑着道别,之后,自己说不定会想念他,联系他,继而追求他,毕竟他那么阳光帅气,又是那么令人暖心且安心的一个人,那时的自己一定会喜欢上他的。
但现在,怎么说呢?
醒来后的一幕幕像个诅咒,每每出现在脑海里,都会让他立刻下意识反省自我,自动从他身边撤离,几乎成了条件反射。
当时到底是什么情景?何澜心里会怎么想呢?他是被动接受的吗?自己又是什么样的表现?是不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对他很粗暴?甚至,强迫?
何澜是个宽容洒脱的人,他可以不计前嫌,但他觉得那是自己人品上的一个巨大污点,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他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永远卑劣。
“……凌警官?喂?凌警官?说话啊,凌途锡!”
他没注意到何澜什么时候接起的电话,他不停喊着他的名字,声音愈发紧张。
凌途锡终于回过神来,答应了一声:“我在,抱歉,刚有点事。”
“有事你还给我打电话!”何澜埋怨,但语气重新放轻松,笑吟吟地问,“找我干什么?”
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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