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换下来的东西一股脑塞进阳台的脏衣篓,又把房间从头到尾收拾了一遍,何澜时不时眯起眼睛偷瞄他,笑得像只成功窃取小鱼干的猫。
他决定再添点乱。
他翻了个身,仰天咕哝:“凌警官,我渴了,想喝水。”
对了,喝醉的人会口渴!
凌途锡把袜子扔进洗衣机,洗净手,从客厅拿回来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像扶病号一样把他扶起来,喂着喝。
才被放倒,他又开始哼哼:“凌警官,头疼,揉揉。”
凌途锡只好又坐回床上,把他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双手拇指搁在他眉心,沿着精致的眉骨向两侧按压,反反复复,没有丝毫不耐烦。
他看着他的脸,这么近的距离,能看清他每一根漆黑如墨的睫毛,从这个角度,他脸颊的线条柔和又流畅,显得性格很温和,但高挺的鼻梁又透出几分倔强,随着胸前的浅浅起伏,刚吸饱水的嘴唇以不可见的幅度微微张合,光泽诱人。
看得久了,他的颈骨不知不觉弯下去,离他越靠越近,彼此的呼吸渐渐交融到一起。
何澜蓦地张开眼,四目猝然相交,凌途锡的手一顿,有种干坏事被人抓个正着的局促。
“那个,好点了吗?”
“嗯。”
“那你睡会儿吧,我得走了。”
“好。”这次何澜很乖地答应了,还自己拉上了被子,凌途锡才起身,他却委屈地皱起眉,“但好难受啊……”
“怎么了?”
“穿着衣服睡,不舒服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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