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努力保持耐心,他还嫌自己凶?
他坐到床边,拉下何澜蒙住头的被子,叹气:“何澜,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拉下一点的被子又被拉了上去,被子里的人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凌途锡真怕他窒息。
过了足足半分钟,他缓缓露出脑袋,傻笑着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看样子还是带着几分醉态,凌途锡又不自信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太多疑了。
何澜撑起身体,他就顺势把头凑了过去,他在他耳边停了几秒,故意用滚烫的鼻息烫红他的耳根,还没等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接着用力一吮,发出“啵”的一声。
凌途锡浑身蓦地僵住,明明只是耳朵被人叼在嘴里,却像是被拿住了命门,动也不敢动,心底的某个角落却好像冒出许多蒲公英,滋生,蔓延,飞舞,最后轻飘飘的落下,无声无形。
何澜嗅着他清香的洗发水味,恨不得把人一口吞了,但他不想表现得急躁,他必须按部就班,以确保一切尽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