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宥也很怪啊!”
怎么还以名取人呢?
凌途锡想要下地,何澜赶紧拦他:“你干什么?”
“我好多了,得回队里,你也赶紧回家吧,天都黑了。”
何澜生气:“得了吧你!发烧快40度,你不难受啊?再说你这是吃退烧药了,待会儿药劲儿过了还得烧,感冒再快也得三五天能好,你想什么呢?”
哪能不难受,他现在浑身肌肉融化似的疼,但嘴还是硬的:“我真没事!”
何澜死死掐住他的胳膊:“凌途锡,地球没你还不转了?”
他一喊凌途锡的全名,他就怵得慌,于是弱弱地说:“那我去个厕所总行吧?”
何澜这才改掐为搀,送他去如厕。
到马桶跟前,凌途锡扶住墙,才走这么几步就头晕目眩眼冒金星,还真是不太行。
他垂着手,转头看何澜,而他竟然没有离开的意思,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你尿啊?”
“……”
“哦!”
何澜恍然大悟,凌途锡以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该出去了,没想到他却直接上手解他的腰带。
“我帮你!”
“不用!”
“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何澜!”
凌途锡满脸愠色地惊叫出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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