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的不行,但从何澜嘴里说出来,比杀了他都难受。
但现在他没心情跟他拌嘴,他觉得自己慢慢变成了一滩烂泥,正在艰难贴地爬行。
回到床上,何澜给他垫了个靠枕:“饿不饿?你小迷弟煮好了粥,饿了就吃点。”
凌途锡点了下头,何澜就颠儿颠儿地跑去盛来粥,一勺一勺喂给他吃,反对无效。
他的脑子里一团浆糊,满眼都是金黄的小米粥和他白皙漂亮的手。
病号胃口不好,吃几口就吃不动了,何澜给他擦了擦嘴角:“出那么多汗,难受吧?我给你擦擦身体。”
“不用!”凌途锡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帮我拿套干净睡衣就行,谢谢。”
“谢谢?”何澜气的笑了一下,昂着下巴,命令口吻,“重说!”
幼稚的举止换来凌途锡满眼宠溺的笑:“那不谢谢了,帮我换身衣服吧,我想坐一会儿,总躺着难受。”
何澜帮他换下潮乎乎的睡衣,趁他无力反抗,在他硬邦邦的腹肌上揩了几次油,每次都能惹得他倒吸冷气,但又不敢喘的太大声,生怕被反咬一口。
反咬一口这种事,这人可太擅长了!
何澜扶着他坐到沙发上,顺手打开电视让他消遣,然后又去卧室关上门,给卧室开窗通风换气,忙碌的背影让凌途锡十分感动。
他平常在家都不用亲自做这些吧?虽然他总说自己十岁之前如何如何,但从他骄纵的性格和保养良好的身体来看,就算之前在太平洋的小岛上,肯定也被那伙人照顾的很好。
这么长时间下来,何澜的心思他多少想明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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