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根神经末梢都在战栗。
月光从窗外斜切进来,在两人纠缠的呼吸里碎成银砂,凌途锡的喉结艰难滚动,想说的解释被对方突然抵上来的额温烧成灰烬。
发间游走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近乎疼痛的抚触里渗出某种压抑的渴望,何澜忽然偏头咬住他耳垂,犬齿抵着脆弱的软骨含糊低语:“警官,你没有生理需求吗?”
在他骤然加重的喘息中,他重新拉开两人距离,略带挑衅地跟他对视。
凌途锡的嘴唇几不可见地抖了抖,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但他专注的瞳孔仿佛海中漩涡,他这艘在漩涡边缘拼命挣扎的船,非但无法逃离,反而越陷越深。
“现在我要吻你了。”何澜轻声宣布,“什么都不用说,想拒绝的话就直接推开我,推开我我就走,再也不会回来烦你。”
凌途锡瞳孔巨震,不愿去想象他摔门离开的场景,也不敢想。
于是,他放软了身体。
何澜带着胜利的笑,双臂圈住他的脖子,果断吻了上去。
细长的脖颈俯成优雅的弧度,鼻尖轻蹭过他滚烫的面颊,气息也随之变得灼热,他轻轻啃噬着他略微干涩的唇,耐心地帮他滋润,像是叼住了一颗轻盈易碎的水晶。
凌途锡被他咬的脊椎酥酥痒痒带着麻,喉咙里不可抑制地发出一声轻哼,这点声音让他下意识惊惶后撤,恰好被他撞到他睫毛乱颤的瞬间,不由得笑着再次粘了上去。
他撬开他的齿缝,长驱直入肆意作乱,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他才短暂分开,唇边被灯光晃出的一抹亮色让他不敢直视。
等稍稍喘匀了,何澜意犹未尽地扑上前,却被他抵住肩膀:“好了,真会传染的!”
如果不是气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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