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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途锡突然有点伤感,自己堂堂警察,男朋友还需要自我保护,这不是无能是什么?
但这时候说什么都像是在矫情,他只是抱紧他,把脸深深埋在他的颈窝,用力嗅他身上的古龙水味。
何澜的脊骨被他的鼻尖弄得有点痒,笑着往旁边躲:“好闻吗?”
“好闻。”他追着他闻,像是猫逮到了猫薄荷,直到何澜躲无可躲,他在他背上吸了个爽才放过他,“你一直是这个味道,都不换的?”
“我可专一了!”何澜骄傲地说。
凌途锡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他却已经从他怀里起身,打开书柜柜门,在一大摞一模一样的盒子里抽出两个。
“我一直用这款,送你。”
“我不用。”
何澜不由分说打开一瓶,喷在距离他后颈几公分的地方,等那些香雾纷纷落下,他才贴上去嗅了嗅,建议到:“用吧,干吗不用?下次要是想我了,低头闻闻自己就可以。”
说完,顺便咬了一口他多肉叶子一样可爱的厚耳垂。
罪魁祸首跑了,说是要去帮龙阿姨端下午茶,凌途锡摸着自己的耳朵,感觉快要把手指给烫化了。
龙阿姨准备了蛋黄酥、蒸春卷和水果茶,凌途锡还没吃过蒸的春卷,忍不住多问了几句,何澜就一个接一个往他嘴里塞。
口感爽脆微甜,不像炸出来的那么腻,龙阿姨做的又小巧精致,多少个都吃得下去。
何澜把一小碟春卷全喂给了他,又切开蛋黄酥,叉了一小块给他吃。
在他这里,让渡食物属于最高社交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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