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回到自己房间,盯着手里刚刚灌满的黄色药瓶发呆,良久,他看了眼手表,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何澜怎么样了。
他再次去了他的房间,一开门就吓了一跳。
何澜在床上蜷缩着,后背弓起的弧度让他觉得他快要把自己折断了。
“澜少爷!”他跑过去,听到他抽搐般的吸气,赶紧在他衣服口袋里翻,“药呢?澜少爷,你的药在哪?哎呀,真是的!”
像是死亡前最后的挣扎,何澜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的腕骨捏碎,剧烈的疼痛让他五官扭曲。
这次真的很严重!
他顾不上找药,直接从口袋里掏出给何威宇准备的黄色药瓶,里面装的正是治疗何澜心脏病的药。
濒死的何澜眯着眼,本能夺过药瓶,却怎么都对不准喷嘴,秦满又抢回来帮他在他口鼻间喷了两下,然后用力帮他按摩胸口,等他呼吸缓下来,他才松了口气。
他掰开何澜紧握着自己手腕的手,帮他躺好,然后在衣柜里挨个口袋翻,最后才想起来,今天他结婚,穿的是西装。
他在卫生间找到了被扔进去的整套西装,从衬衣口袋找出原先那瓶药,帮他放在了床头桌上,顺带看了眼时间。
16:27,太晚了,再不走不行了。
确定何澜呼吸平稳,他离开了他的房间,去找何威宇。
“何先生,您的药配好了。”他把口袋里的黄色药瓶交到他面前。
何威宇坐在椅子上,定定地看了药瓶一会儿,慢慢抬手去接,秦满却没及时放手,紧紧捏着药瓶的另一端,隔了好几秒才松开。
仿佛潜泳的人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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