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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祈惨惨一笑,声音缥缈地说:“放手吧,你跟我都一样,我们都害怕坐牢。”
豆大的泪珠“刷”地从何澜眼角滑落,他死死咬住颤抖的唇,用发麻的手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而后一毫米、一毫米的松开。
咸腥海风吹痛了他撕裂的虎口,血水灌满两人交握的指缝,阿祈也哭了,滚烫的泪溢出他的双眼,沿着他脸上的长长疤痕蜿蜒流下。
那道疤是何澜给他留下的。
三年前他决定背着桑达回国,阿祈拼命拦他,他用匕首跟他又是威胁又是比划,不小心在他脸上划了深深一道,从那之后阿祈就只用皮鞭了,直到最近。
指尖滑脱的瞬间,阿祈急速坠向深渊,他脸上露出释然的笑,眸子始终里映着那个出尘的少年,直到彻底被冰凉海水吞没的那一刻。
何澜闭上了眼,感觉自己也被绝望包围了。
“何澜!”凌途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何澜慢慢转过身,朦胧的眼睛里,他焦急的样子渐渐清晰起来。
凌途锡被他此刻的狼狈吓到了,喉咙不断痉挛,捧着他的脸,后怕得声音发颤:“没事吧?”
何澜摇了摇头,目光突然坚定:“抓住了吗?”
凌途锡紧紧抱住他,说:“快了!一定能!”
光秃秃的崖边,冷风异常清晰,浑身冰凉的何澜用力蜷进他火热的怀抱,就想这么躲着,一辈子也不出来。
消息传出的及时,海警船循着雷达紧咬水下的小型潜艇不放,船长在特定频段向海军舰艇报告,请求协助。
海军就近调配潜艇,一直追到公海,桑达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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