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的姿容是少见的艳丽,偏偏气质却与这复杂宫城格格不入,干净清澈。
她好像天生迟钝,不容易察觉到什么苦痛,也不容易记得什么苦痛。
又是他所艳羡的天赋。
“不是讨厌我吗?”
眼前人动作一顿,听上去心虚不已,但不妨碍她擅长撒娇,“妾身那是在胡说八道,殿下别介怀。”
萧楚沉看着她给自己包扎好,有些太快了。
以至于让萧楚沉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割得深一点,让她多给自己包一会儿。
他缓慢地找着其他借口,又敲了下砚台,“会伺候吗?”
他意指磨墨。
但只见那小姑娘懵了一瞬,怯生生的点头,委屈又羞赧地上前——
坐到了他的腿上。
萧楚沉敲砚台的手一僵,身上的人规规矩矩地坐好,手指绞紧,“我会伺候,殿下别生气,我今天不是故意骂你的。”
她见识过他的手段,大抵是怕自己也被扔出去喂狗,所以求得情真意切。
萧楚沉其实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
只觉得哼哼唧唧、绵绵密密地在耳侧,她身上那股浅淡的荔枝香气萦绕鼻尖,扰人心魂。
他神色很不自在,打断了她,“叫你磨墨。”
她吓了一跳,“哦好。”
她乖巧地拿过砚台磨墨。
但没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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