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疼不疼,也没有人会温柔捧着他的手嘘寒问暖。
不知过了多久,裴廷钧用染血的指尖重新给自己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缓缓吐出一口白雾,心中苦涩蔓延,他闭着眼睛,轻仰着头,发出一道无声的叹息。
江衍,江衍
出差的第三天,江衍他们在外面忙了一天,等回到酒店之后,他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
他在充好电开机之后,才发现手机已经被打爆了。
他看到那无数个未接来电,都来自于同一个号码时,顿时愣了几秒钟,随后立即拨打了回去,然而却始终无法接通,他心里无比焦急。
与此同时,曹砾的电话刚好打了过来,江衍立即接通。
曹砾着急的说道:“阿衍,你现在能回来一趟吗?钧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