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说。
施向明点头同意。
“等他们先把周大夫放出来再说。”
两人连忙又回到停尸房和周玉英先通气,三人商量刚结束就有密集的脚步声朝这边靠拢。
三人立即停止讲话。
“人呢?”
为首男人穿着件很时髦的花衬衫,头发烫得蓬松,双手插在喇叭裤里。
“在屋里关着呢。”秦副科长说。
“真打算赔钱了事?”男人又问。
“我赔,我赔!”屋里周玉英抢先回答,嘶哑的声音伴随着疯狂挠大铁门的动静听得人心里发毛:“你们要多少我赔就是。”
“一万二!”男人挑了挑眉笑道。
“不是九千元吗!怎么又变成了一万二。”王念不满质问。
“昨天九千元,今天一万二!”男人笑容有些邪性,上下打量王念的眼神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剩下的三千你帮她赔?”
施向明一步挡到王念身前:“这么钱再怎么也得凑几天,要不你们先把老人下葬,总停在卫生院影响不好。”
“一万二一天不到手,棺材就一天不搬走,臭了烂了是你们的事。”男人吊儿郎当地哼哼两声,随后朝空地吐出口痰。
王念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看纪录片里提到的华国三次严打起因。
改革开放之后,各种黑恶势力也随之从阴暗处冒了出来,严重的甚至能和地方公安局都叫板。
眼前这个男人活脱脱严打前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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