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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向明躺下,继续捧起刚才没看完的书翻开。
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又开口:“你怎么不问问方才富两口子怎么处理?”
“刚才请大家吃饭的钱就是方才富给的赔偿款吧?”王念笑。
工资存折每个月按时去打印,奖金和各种补贴也是全部上交,施向明兜里的钱都是王念每天早上亲手装进口袋,哪还能不知道施向明手里有几个钱?
施向明浅笑,忽然又转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
“赔了咱们两千元钱。”施向明把厚厚一叠大团结递过来,王念嫌弃地撇过头去不接:“多脏啊!放桌上。”
眼下币值最大的是十元一张,两千元足足有二十张,大概是方才富三年的工资。
“要是飞英知道咱们拿了两千元就奖励他两元,咱家屋子都得捅出个洞来。”王念笑。
“赔偿只是飞英的医疗费和营养费。”施向明慢条斯理地翻开书,轻笑一声:“他们污蔑国家级的研究员家属这事还没完?”
“你想……”疲倦渐渐袭来,王念张嘴先大大打了个哈欠,眼中泪意泛起:“打算怎么办?”
施向明探过身体来把王念这边的台灯关掉,给母子俩掖好被子,又摸了摸王念额头:“我会处理,你睡吧!”
方才富在塑料厂就是个二级工人岗位,按级别应该只能住到对面的筒子楼里。
能住到光华街,都是两口子给房务科送礼走关系,听说花了不少钱。
消息来自平日柳敏和方才富不时痛骂房务科那帮孙子心黑亲口所说。
别看筒子楼和光华街就隔着条马路,两边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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