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沙芋头?”
饭馆看似寻常,小黑板上的菜名好几道他都不知道是哪的菜,能看得出来材料是什么,但无法猜测味道。
钟爸爸将询问地目光看向同行之人。
那人笑着摇头:“粉蒸肉听着就明白是粉蒸的肉,不过你说蒸出来什么味道用什么粉蒸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反沙芋头也是一样的道理。”
钟爸爸土生土长安怀人,菜单上就认识个清蒸大虾和白斩鸡,至于其他菜……大概猜得出是猪还是牛肉做的菜罢了。
“看来老板娘肯定不是安怀本地人。”钟爸爸说。
“好吃不好吃尝过才知道。”
同行男人膀大腰圆,用老话来形容的话不是伙夫就是屠夫,嗓门也粗狂低沉得很。
钟爸爸站他边上被衬得相当娇小,甚至要踮起脚尖才能拍到男人肩膀。
两人进入饭馆时,男人还得微微侧着点身子才能进入只打开了一扇的门。
“只要干净适合孩子们吃就成,老古你到时候适当着些挑刺。”
被钟爸爸称为老古的男人是名厨师,早些年一直在国营饭店里当大厨,改革开放之后被人看重请到高档餐厅掌勺,厨艺可见一斑。
钟爸爸今天请老友来,一是看看饭馆卫生条件如何,再就是叙个旧。
“放心吧!”老古拍拍钟爸爸的肩,浑厚的嗓门还刻意压低了些:“我分得请好赖。”
“有没有人啊?”
刚说完,立刻朝着厨房门口来了一嗓子,整个饭馆一楼都是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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