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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星禾说:“你问。”
又静了几秒,李如深才问出口:“那天在room,你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祝星禾当然知道“那天”指的是哪天。
要把那天的事情说清楚,他就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他就得把那些陈年旧伤全部揭开给李如深看。
他忽然发现自己不像从前那么抗拒了,或许是因为李如深先把伤口揭开给他看了,让他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安全感,不用担心自己被嫌弃。
他更加紧-密地依-偎着李如深,仿佛想把自己嵌-进李如深的身-体里去,李如深心有灵犀地抱-紧他,给他支撑和慰藉。
他终于缓缓开口,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抖落出来。
“我的老家晋城,是一个十八线小城市。”
“我妈妈生在那里,长在那里,短暂地离开过那里,却又在父母亲情的桎梏下回到了那里,嫁给了一个徒有其表的男人,生下了我。”
“那个男人叫庄承,是我的生物学父亲。”
“从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妈和庄承和睦相处的样子,他们不是在争吵就是在冷战,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女人。”
“庄承有一副好皮囊,女人缘特别好,即使他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身边依旧环绕着数不清的莺莺燕燕。他用花言巧语骗那些女人的钱,榨干一个,就换下一个,那些受害者拿庄承没办法,就只能找我妈撒气,所以我们家永远兵荒马乱,没个消停的时候。”
“我是外公外婆带大的,直到上小学才回到父母身边,和他们一起生活。”
“因为我,我妈和庄承吵得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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