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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承把我送进来,是为了让我从娘娘腔变成男子汉。白元的父母把他送进来,是为了把他从同性恋变成异性恋。”
“白元对我特别好,有人欺负我,他替我出头,教官不给我饭吃,他偷东西给我吃,如果没有他的陪伴和鼓励,我可能坚持不到我妈来救我。”
“我被关在培训学校的第十三天,我妈带着警察把我救了出来。经过这件事,我妈终于下定决心和庄承离婚,她拿着一把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逼着庄承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她什么都不要,只要我。”
“离后,我妈不顾外公外婆的极力阻挠,带着我来到西城,投奔她大学时代最好的朋友,也就是我干妈,一切从头来过。”
“来到西城三个月后,白元加了我的q-q,他说他终于从培训学校逃了出来,他不上学了,他要去羊城打工。”
“他在羊城找了份ktv服务员的工作,干了半年左右,因为打架被开除了,还在拘留所蹲了半个月。”
“从拘留所出来之后,他向我借了一千块钱,买了辆二手电动车,开始跑外卖。他肯吃苦,一个月能赚一万多,生活稳定下来之后,他又谈起了恋爱,依旧是和男孩子。性向可以自然流动,却不能被强行矫正。”
“后来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因为我们在不同的城市过着不同的生活,没有交集就没有共同话题。”
“去年十月份,白元从朋友圈看到我回了老家,久违地联系我,说他恰好也在老家,约我去漳城找他玩。”
“我去了,白元带着我和纪松沉在蝶岛玩了三天,玩得特别开心。他看起来很好,他说他和父母和解了,他说他要在蝶岛开一家小卖部,那是他儿时的梦想,他说等我什么时候再回老家,一定要联系他,绝对不能忘了他。”
“当我再次得到他的消息,就是今年的4月11号,白元的姐姐打给我,说白元跳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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