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经意地往外扫了一眼,和站在广告牌旁边的一个男人对上了视线,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透着古怪。
只对视了一两秒,公交车就启动了,祝星禾浑不在意,他对那些不友善的目光早就脱敏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一个下午就这么轻易流逝了。
午饭吃得晚,都还不饿,不着急准备晚饭,三个女人坐在客厅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