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李如深否认到底。
祝星禾半信半疑,接着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的房间。”
“只有你一个人吗?”
“嗯。”
“你要睡觉了吗?”
“嗯。”
“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嘛?”
“我想你了,”李如深说,“想听听你的声音。”
祝星禾竟然听出一丢丢撒娇的意味,妈呀,他要被甜晕过去了,急需注射胰岛素——他敢确定,李如深就是喝醉了,清醒状态下的李如深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李如深。”祝星禾温柔地唤他的名字。
“嗯?”
“喝醉了就应该乖乖睡觉,我哄你睡觉吧。”
“好。”
“我念书给你听好不好?”
“好。”
“你等我一下。”
床头的小夜灯太暗了,祝星禾把吸顶灯打开,从床头柜上摞着的几本睡前读物里挑了一本,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清清喉咙,说:“我开始读了。”
李如深低低地应声:“好。”
祝星禾便字正腔圆、慢声细语地读起来:“无可比喻的事是,夏天和冬天,夜间和白昼,雨天和晴天,年轻人和老年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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