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诚姐,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不疼的,快过来坐。”亦诚好了很多,不过还是有些虚弱,说话声音不大。
赵阿姨忙接过果篮,给田棠搬了凳子。
田棠撇嘴:“怎么可能不疼,你这挂着管子,还在流血。”
“那是引流,真的不疼。”亦诚学着她撇嘴的样子,“现在的麻药无比神奇,手术全程都没感觉,麻药劲过了刀口也不怎么疼,就是肩颈就像落枕似的。我感觉最难受的就是插尿管和拔尿管了。”
“还要插尿管?”
亦诚扁着嘴点头,委屈巴巴的样子,也像个小孩。
她和田棠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被传染一样,也会变得幼稚。
不过这种短暂的幼稚,也会让人短暂的快乐。
“诚姐,你出院后可要好好补补身体,不能总熬夜了,脸色还是那么差。”田棠数落起她。
亦诚摸了摸脸,这几天她其实睡得还不错,没住院之前反而因生病而焦虑,总是担心自己会不会是恶性肿瘤。真正住进医院反而有种认命般的摆烂,心态好了很多。“昨晚睡得不太好,做了一夜的噩梦,要不是你给我发微信,我还在噩梦里挣扎。”
“梦见什么这么恐怖?”
“我自己的葬礼。”
田棠眼睛一亮,“你梦见自己死了?”
“嗯,还倒在血泊里,现在想想都挺渗人。”亦诚耸耸肩膀,不愿回忆那个场景。
“诚姐,你要发达了。”田棠兴奋的叫起来,意识到自己在病房,又捂了捂嘴,压低声音道:“棺材棺材,升官发财。见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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