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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生活吧,还是别的什么压力,总之眼角眉梢没有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愚蠢和天真。
宋昭宁想起夜色那晚,他隐忍又克制地望过来的一眼。
那不是一个对陌生人应有的眼神。
事情一定有迹可循,否则闻也为什么会选择在她经常出入的场合蹲点。
但他蹲点也笨,那张招摇至极的脸也不知道遮一遮。
她是觉得挺没意思的,没想到这人拒绝了她的名片,又小偷小摸地跟上来,这不是欲擒故纵,这是变态和跟踪。
宋昭宁不认为自己真的有时间去了解闻也的动机和想法。
那段时间忙得在各种交通工具的轮换中争分夺秒地入睡,宋昭宁实在疲于应付一个不安好心的人。
她想他或许缺钱,毕竟一个在夜色出卖男色当酒保,又兼职地下打黑拳的人,不是为了钱,还能为了什么?
宋昭宁乐意为好看皮囊一掷千金,但他实在不识抬举,便扫了兴致。
她细而白的手指松松捻过页脚,在他看过来之前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
全景落地窗映着时不时惊闪而过的雷电,空气微凉的办公室灯火亮堂。
所有陈年的、新增的,藏无可藏得伤痕,尽数纳在眼底。
淤血已经变成深黑色,纵横交错地遍布着前胸后腰,冯院看着,不禁皱起眉,他明明是很轻地叹了声,又把宋昭宁的注意叹了过来。
她知道地下打拳危险,生死听天由命。
却没想到他竟然浑身是伤,就算是做局,代价未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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