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修剪齐整,干净漂亮。
他记得宋昭宁很小时练习钢琴和大提琴,他有时候路过三层琴房,能听见轻缓温柔的琴音。
闻也没有牵她的手。
“能走吗?”
他声音很哑,再开口,像是孩童牙牙学语,声线挤压到走调:“可以。”
宋昭宁让闻也上车,他一动不动。
只垂着眼,看自己满身满手的鲜血。
有一些是他的,有一些不是。
……这其中,也有宋昭宁的吗?
他想不下去,脚步一晃,险险栽倒。
宋昭宁单手握着手机讲电话,另只手横过来撑住了他。
她语气不急不缓:“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不用,我这边能解决。”
三两句,仓促收线,手机重新丢回座椅。
“上车。”她坚持。
闻也还是不动。
冷风铺天盖地,不远处一棵歪脖子树被吹得东倒西歪,稀疏枝桠沙沙地响。
又要下雨了。
她等得不耐烦,转头甩上星空黑的储物匣,敲着烟盒抖出一支细烟,她咬着烟管,怎么都找不到打火机。
闻也浑身汗湿,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宋昭宁愈发烦躁的翻找举动,片刻,不知哪根筋没有搭对,把裤子口袋里的廉价打火机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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