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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听到的版本中,宋家大小姐不怎么排斥这个弟弟。
就算后来离开宋家,宋微应该安排两兄弟的去处,而不是让当年半大点的孩子颠沛流离,食不果腹,朝不保夕。
闻也舌根发苦,他说不好使药效作用还是往事重提带来的滞痛,他坐起身,垂眸扣上银色纽扣。
他没有系喉结之下的三颗纽扣,他不喜欢被紧紧束缚的感觉。
这条衬衫于他而言有点小,尤其肩线,更是不合适。但他没想那么多,没有钱的时候,一条衣服穿三四年,他穿不下了,改一改,补一补,再给闻希穿。
冻绿色的液体缓缓挥发湿冷香气,闻也低头看着缝线包扎的手指,心底计算暂时废了一只手能做什么工作。
继续开车?虽然上回惹怒了对方,但是可以试一试,脸面是穷人最不要紧的东西,却是他可耻的通行证。
冯院洗手的时间过于长了,闻也转头,微讶地发现冯院双手抵着银色水龙头,透明水流冲拭手指,水声汩汩不歇。
闻也轻声道:“院长?”
冯院如梦初醒,脸上没有惯常亲切的笑容。
“嗯、嗯。”
他旋上水龙头,纸巾塞入指根,没有移动,侧腰抵着光可鉴人的白瓷盥洗台,他问:“弟弟生了什么病?在哪个医院接受治疗?”
“骨癌。目前转到了二院。”他平静道:“前几年左腿截肢,最近癌细胞复发转移,手术费还差一点,只能多接几场拳赛。”
闻也不欲多说,也没有想要倾述苦水的念头。
他前几个月走投无路找上宋昭宁,确实存了破罐破碎的念头,但夜色老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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