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根揪地,追责问事的经办官员一个不少。
该落马的落马,该判刑的判刑。
就有人传,宋家那位小姐,好大的手笔,好厉害的阵仗。
可惜,心思用错了地方。上半年政府招标,好端端流了最高报价,被人截胡不说,内鬼还携着团队跳槽到对家公司,明面损失的流水在九位数。
“女人嘛,懂一点知识,学一点本事,不用太出格。宁宁心思不在商业,她偶尔做点投资,偶尔玩玩艺术,挺好。但宋老爷子能撑几时?护不了她一辈子。”
他嗓音低沉,其实动听,但说出来的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席越眼底挑上讥讽和戏谑,但他依旧维持着周全客套的礼貌,像是贴了一张虚无而古怪的假面。
“我希望她做她想做的事情,自由是我们这类人无法获取的珍宝。虽然我没有,至少宁宁可以得到自由。”
深夜潮冷极寒的雾气穿过指缝,闻也无意识地攥紧手指,指关节撑出青白。
闻也不会被有钱人的无聊故事打动,比起席越矫饰过的说法,闻也更相信宋昭宁其实根本没记得他。
会有人记得大教堂反射的白色穹顶,或是不远处被风吹拂的梧桐叶吗?
也许有,总之不会印象深刻。
宋昭宁连自己也记不得,何况是席越。
闻也稍稍站直,搭着横栏的手垂到身侧。
他和席越差不多高,单看脸的话,纯亚相和四分之一混血的精致度不相上下。
偏偏灰姑娘换上了公主善心大发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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