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既轲也颇感头疼:“是的。虽然事情被压下来了,但席总做的这些事情……多少会影响宋氏。”
他尽量委婉:“宁宁,你私底下要不要和他谈一谈?”
她和唐既轲算是前后辈也算是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因此由他替老爷子抛出这个问题,确实不算僭越。
宋昭宁一贯冷淡的面部表情终于有了细微的松动。
她直视透明玻璃的恍惚灯火,不耐烦地摇头。
“他什么时候才可以学着不给人添麻烦?”宋昭宁忍住怒火,她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发泄到无辜者的身上:“这就是席家的教养?替我拿一张楚先生的邀请函。”
前后两句话天差地别,唐既轲一时摸不定她的想法,试探地问:“楚先生……?你不是回绝了,怎么现在改了主意?”
楚先生是收藏界的翘楚,他惦记宋昭宁手上一副油画多年,宋昭宁一直没有松口,这次赴宴,少不得割爱做人情。
“楚先生和商女士关系匪浅,我找商女士。”
那一瞬间,唐既轲脑海中蹦出了“告状”两个字。
电话那端诡异的沉默一瞬,唐既轲心想这位大小姐应该做不出这么掉价的行为,结果她的下一句话冷冰冰地砸过来:
“还能为什么?席越自己闹出来的烂摊子他自己收拾!他是三十岁不是三岁,还有,如果我热衷于帮人擦屁股,我为什么不直接当席越他妈?”
一番振聋发聩的发言,冯院呆了片刻,他搁下平板,正见眼前不速之客质感垂坠的西裤。
席越微微一笑,手指悬抵唇间,暧昧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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