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面色一僵,想不到宋昭宁竟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幼稚行径。
易拉罐没有砸到他,反而失了准头,重重地磕到餐桌,惯力凿出寸长凹陷。咕噜咕噜地滚了几圈,沿着桌角跌到白色地板。
席越深吸一口气,刚想说什么,宋昭宁完全无视他,双手抱起电梯旁插着白色山茶花的宽口纹理花瓶,毫不犹豫地摔向席越。
砰——
震天动地的声响,惊得夜班保安人员急匆匆地跑过来,他看一眼宋昭宁,又看一眼席越,往复几次后,宋昭宁轻慢地拍了拍手,那花瓶也不懂多久没擦拭,瓶口抹了厚重的灰。
“没事,你先回去。”这话是对保安说的。
保安讷讷地点头,刚走两步又有些想不通的转回身,似乎想劝两句。
奈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咽了口唾沫:反正这家医院都是宋总的,她想做什么都无所谓吧!
心安理得地说服了自己,保安一走,宋昭宁好整以暇地回敬,色泽浅淡的眼珠透着冷哂笑意:“账单我会寄给你。如果你没事,拐角第二间保洁室有拖把和水桶,麻烦席总打扫一遍。”
花瓶四分五裂,席越踢开脚边瓷片,终于被她激怒。
席越目光阴冷,他盯着她黑色缎面的裙摆,片刻,弯腰捡起飞溅到身侧的山茶,手指捏住,下一秒,面无表情地截成两段。
“宋昭宁,你不要发疯。”
原本按住电梯的手指收回来,她停了停,反问:“谁发疯?跟车的人是你还是我?截停航班的人是你还是我?擅作主张伤害陌生人的是你还是我?席越,别不识好歹。你的家世背景不是你罔顾法律的护身符。”
像是被他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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