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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
话已至此,闻也微妙地抿了下唇。
他知道宋昭宁的脾气,当她愤怒到无以言明的时刻,通常伴随着漫长冷漠的寂静。她会和往来的人谈笑,逗趣,甚至谈判,博弈。端得谦顺温静,实则以极端方式压抑骨子里沸腾的戾气。
好几次,闻也没有出言提醒,油表已到市区行车的规定上限,但她视若无睹。
他从前车绕过,两束笔直光线打在眼底,他深呼吸,手动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宋昭宁车上有备用的软底鞋,她换上,给足油门。
银色宾利如午夜幽灵撕破夜色,扬长而去,千万级别的引擎呼啸声直上云天。
她没问闻也住在哪里,只是在交叉路口随意打转方向盘,是左是右,是进是退,全不在意。
数息后的沉默,闻也平静开口:“宋小姐放我在前面下车就好,我搭地铁回去。”
交通灯有序跳动变化,投落车厢的光源明亮不足、暧昧有限,却把她咬肌紧绷的侧脸映得冷艳而明晰。
她的脖颈留有席越钳制她的青紫淤痕,说话时,紧致皮肤细小共振,那伤痕如一面鲜明而耻辱的旗帜。
闻也移不开目光。
“放这里行吗?”出乎意料,她多问了一句。
不做任何繁复美甲依旧精致的指端点叩方向盘,她沉吟一息:“也好,往老城区的方向我不顺路。你到家了,给我说一声。”
话音一落,白玉似的手指夹着的烫金名片递到他眼底。
闻也喉结微动,半空而落的暖色灯光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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