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降雨概率,密不透风的雨帘随着厚重铅云摇过来,视线不再清明,宋昭宁低头拨动雨刮器。
她横在湿冷香氛中的手腕被人截住。
席越眼神阴沉,他没有安全带束缚,倾身向前,一掌蛮横地抵在宋昭宁两腿之间的缎面白裙,另一只手,扣着她咽喉。
他本身皮肤色素淡,因着气质使然,不给人病弱羸羸的错觉。
他的手指,沿着柔软如浪的裙摆边缘,缓慢摩挲,缓慢堆起。
贴着腿侧的掌根,却滚烫。
裙子很美,却很碍事。
席越眼神闪动,自下而上,撕扯这一身冷白。
真丝面料的声响充盈车厢,宋昭宁背脊挺直,无动于衷,不阻止,也不迎接。
“可惜你这裙子,”席越笑着,嗓音哑得分明:“宁,为什么,你不敢让别人看到你另一面?”
宋昭宁不回答。
他感受她,她也在感受他。感受他顺着笔直腿根,下落,轻重不一地下落。
最终停在了左腿踝骨。
席越拇指摁着腕骨,指尖意味不明地蹭了两下。
其实是没有痛感的。
在车子失控撞上金属护栏,在她被惯性甩出又被安全带凌厉扣回,在她被大火吞噬,绝望地拍打热浪滚烫的车窗。
数不清的手术,几张病危通知单,宋家用强大财力抢回她一条命。
后续的康复、治疗、训练,没有人听过她或压抑或崩溃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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