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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越泊好车后,把她扣在副驾驶,用一把银色小剪刀认认真真地修剪裙摆破碎之处。
宋昭宁握上手包,垂落腰肢的卷发松松挽起,脸颊添点几缕碎发。
那条失去原有价值的长裙,左侧踝骨连到小腿,意犹未尽地岔开,细碎的奶白色流苏点缀。
她撑起伞,背影窈窕玲珑,傲人腰臀比。
宋昭宁不等他,而车上,只有一把伞。
市二院的停车位永远不够用,私家车无头苍蝇似地绕着亮起鲜明告示牌的停车场打转,企图别进一个捡漏位置。
席越停的领导专用。
而领导的尼桑,早已被纡尊降贵地请走。
库里南显赫,车牌又如此瞩目。
两个手挽手的女学生讶然地张嘴,先是感慨亲眼所见会跑动的人民币,紧接着,灰蒙蒙的天幕中,怡然自得地走下一道白色剪影。
讶然变为惊艳。
实在是难能可贵的气质,清冷夜雾,潋滟月影。
她穿不惹眼的吊带长裙,别出心裁的不规则开叉。
那裙子,如澳白、似珠光,辨不出什么布料,只觉得在这样黯淡的天光,如此高傲,如此娇矜,冷而贵气。
黑色的伞,反衬比牛奶更白的肤色,她走远了,她们的视线却收不回来,下意识地移到那辆叫不出名字的车。
车门再度打开,这回是一个男人。
非常高,宽肩长腿,不是深色的发,却也不像漂染,而是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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