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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宁没有阻拦,她单手抱臂,扬眉问:“你还有洁癖?”
闻也瞥她一眼,眼神似有责怪。
“我没有,你应该有。”
“为什么?”
宋昭宁来了真心实意的好奇,她歪着头问:“你好像对我有很多误解。在你心里,我难道是非五星餐厅不吃,非七星酒店不住,如果被子里有一粒豌豆我都睡不着?我吃饭得要八个用人在一旁伺候,这八个人还得是来自不同国家,最好各个都跟怀愿或……或郁理一样。”
闻也不知道郁理是谁,但他敏锐地悟出她断句中意味深长的停顿。
“你不是吗?”
闻也把毛巾摊在空调机前晾干,回洗手间冲了把手指,出来后才回答:“纠正一点,放在你被子里的不是豌豆,而是钻石。”
宋昭宁真切地笑出来,眼角眉梢生动漂亮。
“钻石?你真夸张,我是公主吗?”
闻也回敬她同样挑眉的动作,仿佛在问:难道不是?
宋昭宁摇头:“真不知道你哪里来那么多奇思妙想。”
她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我不是那样的人,明白吗?前几年下乡扶贫,那路只能走驴车,晚上睡茅草铺土炕,喝的是摇上来的井水。”
闻也很怀疑:“你不是总裁?”
“皇帝还亲下江南,我怎么不能考察民生?”宋昭宁撑着小巧下颌,笑起来实在明媚,和她本人清冷孤傲的气质相距千里:“还有之前去肯尼亚,就睡在非洲大象的粪便中间,我基本喷空了30ml的香水,最后不得不拿纸巾把鼻子团住,结果一夜未睡,第二天开会时,我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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