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浅色的、清透的、宛如玻璃球似的透明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就像每个故事都将迎来的大结局,无论是happy ending还是bad ending,他以为这辈子离宋昭宁最近的地方就是在这座钢铁城市匆匆扫过宋氏新建设的地标大楼。
然后会在偶然又不那么偶然的瞬间听见某些人艳羡的笑声。
上次开会终于见到宋总了,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哈?你说她长得什么样?漂亮死啦!不懂怎么有人那么好命,会投胎又会长,站那儿简直是女明星!
不过有未婚夫。未婚夫自己也很厉害,门当户对,强强联合,这种罗马人跟我们牛马人不一样......
无数光鲜亮丽、西装革履,开小超跑或戴普通人半年工资才买得起的手表,捧着咖啡、抱着平板,自信昂扬意气风发地走进那栋掌控护城大半经济命脉的摩天高楼。
他远远地、远远地瞧一眼,心想她会从哪辆车下来,又会从走入哪个电梯。
但他此生没有机会走入这种规格、连地面瓷砖都闪烁着昂贵和典雅的办公大楼,所以不知道,她的车子驶入专属车位,再搭乘总裁专属电梯,最后抵达俯瞰整座护城的全景办公室。
闻也玩笑过宋昭宁的人生是hard模式,是因为他见过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知道她幼时的梦想,知道她天真到值得被保护的念头,也知道如果她的人生没有发生意外,顾正清和宋微会为她保驾护航,她大概会无忧无虑地当一辈子公主,或者当一个需要依靠家族注资才能勉强存活的天文气象站的观星学家。
而不是在短短几年内被迫成长,多年后与尘封记忆深处的故人重逢,露出那样无动于衷的冷漠神情。
她曾经做过那样烈火滔天的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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