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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宁从独间浴室走到套房的会客大厅,找寻平板电脑的目光微微一凝。
祖母绿的鹅绒沙发靠着一道颀长身影。
她定住脚步。
短短几秒钟,寂静落地有声,成为那扇之前没有被双手推开的窗户,兜头呼进的冷风。
木纹长桌丢着雪茄剪和碾了半截的高希霸,不速之客把看了一半的平板电脑扔到沙发,他站起身,好整以暇地抻平西服下摆,他定定地注视着宋昭宁,拥有混血儿特征的瞳孔弯出一个极为清峻优雅的笑意。
“晚上好,亲爱的。”
宋昭宁平静地回视他。
片刻,她微抬下颌,那是个居高临下看人的神态。
“晚上好。”
顿一顿,再寻常不过的语气问:“方便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席越站起身,他的西服很正式,却不是商务款。
大概是出席了什么学术型的会议。
浅蓝色的衬衣包裹悍利身材,原本该妥帖地收在西裤皮带,此刻却散漫地抽了出来。搭配的领带也不翼而飞。
两人的目光在一言难尽的冰冷空气中对视、碰撞,没有人率先收回目光,正如没有人率先走一步。
席越垂眸,姿态闲适地再拆开一支雪茄,咬在唇边,从欧式置物盘中取出白瓷打火机。骨节清瘦的手指拨弄灰色砂轮。
他的瞳孔其实黑中带灰,铅云般沉闷无趣的灰色在瞳孔边缘扩散,他就这样歪着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看过来时,有种狼心狗肺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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