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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不能接受。
闻也舔了下干裂嘴唇,一瓶最便宜的矿泉水贴墙而放,他麻木地拧开瓶盖,倒了两口,才发现已经喝空了。
握着透明水瓶的手指白皙修长,手背的筋骨凌厉而有力,指关节却留有经年累月的伤疤和陈旧薄茧。
一贯是没什么血色的薄唇抿起来,而后又很快松开。他听着水瓶撞击金属厢壁叮当下落的声音,过好久,终于缓了缓蹲得酸麻的腿骨。
按照车程,从护城机场到市二院,最多不超两小时。
室外的冰冷雨水和湿重冷雾挤挤挨挨地挣过他开了一线的窗户,鼻息强势灌入冰凉气味,他低声呛咳几声。
他等了太久,也饿了太久,一种无力而狼狈的失重感包裹周身。
手指扶着墙壁,闻也借力往回走。
洁白长廊泛着冷光,照得他下颌冷硬。
最近休息得很差,没睡好,眼窝深深凹陷,愈发显得鼻骨高挺,还是好看的,却多了两分脱了相的颓靡。
他在等宋昭宁。
无望地、孤独地,等待着她。
第44章 赎罪
◎“包括放弃我吗?不要骗我,我最讨厌欺骗。”◎
宜睦永远灯火通明,气息冷冽洁净。
那辆载着伤者与伤者父母的商务benz畅通无阻地驶入电动闸门,年轻夫妻仿佛汪洋孤舟,不自在地抓紧了对方的手指。
宋昭宁提前致电冯院,拦住了院长的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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