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现在回答不了。我在审视这段利益的同时,其实也在被很多事情捆绑着、束缚着、窥视着。”
“就像深渊里的恶龙?”他下意识接话,半秒后反应过来,这是不合时宜的说法,不禁咬住了唇角。
懊恼的神情很动人。宋昭宁觉得熟悉,她曾经在很多个面目模糊的年轻男孩子身上见识过。
但原来,他做起来最好看。
她又掐出一支烟,这回没再被他凌空截走。
宋昭宁点起火,辛辣冷冽的尼古丁强势过肺,她呼出弥白烟气,眉眼松懒地笑了。
“没有你想得那么夸张。联姻,听起来像旧时代的封建糟粕,可你看护城有头有脸的人家,还不是墨守成规地沿用了下来。身不由己是有,却也没普罗大众认为伤筋动骨的程度,但任性的代价,不能绝对地说很重,但也不轻。”
她点着奶油白的烟管,烟蒂缠着一圈儿细细的粉金,像一泓碎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