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两侧垂坠柔软蓬盈的细发,被她挂到白皙耳骨,借着这个姿势单手支颌,挑眉笑起来。
“怀愿和夜色老板认识。你知道怀愿吗?我以为她还挺有名。只要存在这个因素,那么总有一天,我会跟着怀愿到夜色,接下来交过命运,我们或许会擦肩而过,或许我在看台,你在赛台。总之,我们一定会再遇见。”
这是用语言矫饰美化过的说法,太过宿命和浪漫。
现实生活中,闻也从没有奢望过走到她身边。
他长久没有说话。
呼吸和心跳被周围桌子高声的议论和谈笑掩盖,盛放蔬菜粥的小砂锅已经冷却,昏黄暧昧的灯光下,他们隔着一张方桌的咫尺之距,彼此注视着彼此。
“你好像很笃定某些事情。”
半晌,闻也低声,眼神已经先一步地错开她。
“我笃定,是我有笃定的原因。”她推开椅子,起身,手机塞入手包,自上而下地往账单睇了眼:“上回我请你,这次你请我,可以吗?”
离开简陋搭建的路边小摊时,她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着头顶纵横往来的电线杆。
厚重乌云浓上头顶,气温很低地压过来,就像一场欲言又止的雨。有几只扑扇翅膀的麻雀,叽叽喳喳地闹个不停。
重新回到医院,宋昭宁让闻也拿住她的包,径直到尽头拐角的卫生间洗手。
她把袖口挽了两道,冰冷透明的水流溅到手腕表盘,她没理,一直到洗干净最后一根手指,这才甩了甩手,借用烘干机吹了小几秒。
闻也看着她由远到近。头发重新挽了,一贯是成熟利落的形象,可能熬了一夜,或许不止一夜,眼睑带过一笔青色的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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