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盐过了水,再泡苹果,能缓解氧化的时间。
这是很南方的吃法,顾正清恰好是南方人。
习惯是另一种缅怀的方式。
闻也一言不发地把苹果沉到盐水里,说实话,宋昭宁的刀工确实不敢苟同,看着倒是挺干脆利落,其实果皮连着厚厚一层果肉,这苹果最多能被啃个三到五口。
但它毕竟是宋昭宁亲手削的,还要什么自行车呢。
闻也摇头,下颌抿得略显冷硬。
他这段时间不知道在忙什么,肉眼可见地瘦了许多。
头发留长了一些,黑色额发凌乱地盖过眉眼,挺直优秀的鼻骨在阳光下投落浅淡的阴影,于是眼底所有难明的情绪便尽数地掩了进去。
宋昭宁想起什么,眯起眼,抵着流理台边缘的手指轻重不一地敲了两下。
其实是没有多大声音的,但闻也似乎对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了如指掌。
他的目光闪电般地抬起,又飞快地垂落,继而为了掩饰一闪而过的不自然,他干脆借着这个动作抬腕看了眼手表。
根本没有待多久,但他却觉得过了半个世纪。
又或者,他的私心想过半个世纪。
盐水不能泡太久,他倾着碗把水滤掉,就这么两三秒的间隙,他听见宋昭宁的声音:“闻也,最近有和顾馥瞳联系吗?”
第50章 钻石
◎像历尽磨难的珍珠,像棱角万千的钻石。◎
窗外折进来的光亮薄了一些,宋昭宁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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