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一杆永远无法齐平的天秤。
他的车技四平八稳,调整车前镜的同时低声问她:“你去哪?”
他咬了下后槽牙,尽量用若无其事的口吻说:“我最近赚了点钱,你想吃什么——可以有现场拉小提琴的那种。”
宋昭宁单手撑额,听见这句话,终于转过眸光。
第一个念头是,小提琴这茬是过不去了是吧?
第二个念头是,累。
那真是掩饰过后绝望发现无法掩饰的疲惫,从他的眼角眉梢,到因为得不到回答而稍微抿紧了的唇线,还有故作风轻云淡的淡漠眼神。
宋昭宁想起自己得来的消息,不禁深吸一口气。
其实是有端倪的,昼出夜伏的生活节奏,时常缺席对闻希的看望,宋昭宁来的次数甚至比闻也还要多。
她的坐姿是放松的,肩背轻盈地舒展,靠着真皮椅背,长发柔软地垂下,勾缠地拂过手背。
没人注意她用力痉挛的手指,无意识掐揉虎口的刻板行为。
“环海路。”她终于开口:“有一家新开的私人馆,你语音导地址,叫失光。”
环海路有一段距离,即使是夜间行车也要二十来分钟。
电话又响,闻也瞥过目光,很轻的一眼,旋即从她手机压着耳骨的动作收回。
是怀愿的助理,周筠月说宋总来探班,把小愿带走了,现在还没回来。
宋昭宁听得皱起眉,道了句知道,先声截了通讯,转而拨给宋敛。
电话倒是接得很快,只不过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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