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龄段和以宋盈词为基础的剧本人设吻合……甚至,更加贴合。仿佛白纸黑字中苍白而单薄的少女陆见光走出来了。
宋昭宁读过剧本,此刻也不得不为宋敛的缜密震惊,他真是好大的手笔。这个少女是一张未经科班污染的白纸,而陆见光的人生底色正好是苍白。
那是病房的白、死人的白、鱼眼珠的白。
她转过头,为了上镜瘦了五六斤的怀愿抱臂倚着衣柜,对上宋昭宁的视线,她点点头,白皙脖颈弧度微妙地转到某个方向,眼神却没有跟上。
宋敛就坐在那张蓝色的单人沙发,男人宽肩腿长,此刻不得不收着双腿,西裤包裹的膝弯顶着廉价做工的桌子,桌面横七竖八地摆着碘酒、消毒水和用过的纱布。
这个场景相当违和。
毕竟宋敛打从出生开始就没经过这种需要弯腰低头的房间,尤其是被迫坐在这张多待一秒仿佛会感染穷病的沙发。
而且他这人西装是英国萨维尔街的手工高定,一对鸽血红的袖扣比这栋楼加起来还要贵。
宋昭宁对他的行程不清楚,兄妹两一个在耀京一个在护城,只有逢年过节才能见上一面。
她终于叹了口气,口气无奈下来:“大哥。”
狭窄到呼吸四处推撞的环境,光源是人为做旧的低,显出逼仄、阴冷、湿暗和混乱的背景。
宋敛就坐在这副构图的中间,突兀得仿佛天外来客。
他额角受伤,囫囵贴了块白色纱布,边缘渗着细微血迹。
未干的血迹淅淅沥沥,绵柔春雨般地洇入白色衬衫领口,扩开一团浓墨重彩的深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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