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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眼睛,三两下地拆了塑料袋和打包盒,手指贴着碗口试了试温度。
“……嗯,他说做噩梦了,有些睡不着。”
宋昭宁拆了鲨鱼夹,海藻般柔顺亮滑的长发泼泼洒洒,她一甩头,几缕乌黑发丝掠过他手背。
“我先洗澡,你等我一下。”
闻也为了她自然无比的口吻发怔,等,为什么?
目光猝然一惊,他像是后知后觉,看见了几乎贴在一起的两张单人床。
房间很小,两张单人床中间只有半臂宽的过道,床头柜该有的标配避孕套早被收掉,四四方方的垃圾桶套着塑料袋,两瓶不符合这房间身价的依云矿泉水互相紧挨。
浴室做干湿分离,这是唯一的一点好处。
但汩汩水声仍是从紧闭的木门中清晰可辩地传来。
闻也面红心跳,大步逃向阳台。
阳台也小,但够两三人心血来潮搭着护栏抽烟或喝酒。角落甚至靠着一张叠起来的沙滩椅。
他双手插进头发,所有专注被浴室里细微的关停水声牵引,他咬着牙,狼狈不已地捂住双耳。
但没用。
他轻轻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双手胡乱地收进口袋,指尖却顶到了尖锐的盒角。
是宋昭宁在村口小卖铺买的香烟。
手指抖了好几下,才簇起一团火,可惜打火机不防风,刚冒了幽蓝色的尖便被无情地熄灭。
水声就在这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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