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心底平静。
直到最后一截烟灰笔直地烫到了手指,宋昭宁敛回视线,抬手灭烟。
她才洗过澡,沐浴露不留香,她能闻见自己身上的烟味。
如果不是有特殊癖好,烟味真算不上好闻。
但她抽烟太早也太久了,这是一个比噩梦还要深刻的骨骼记忆。
冯院曾经多次委婉地劝诫她戒烟,她只是笑,狡黠地眨眨眼:“您要是戒我就戒。”冯院就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不吃药,不复诊,有时候烟抽得凶,还好没有坏习惯,只是点燃,甚少过肺。但尼古丁逸散,怎能从呼吸逃过?所以还是慢性自杀。
这样想着,她垂眸拧上白色瓶盖,装满了半肚子的透明杯搁到角落。
她终于看够了也看累了,倚着护栏转身,抬起唇角,很淡的笑意。
“来我身边吗?”她这样问。
那真是塞壬的歌声,海妖的蛊惑。
但她整个人分明是淡的,就像是化开了最后一笔的墨迹,比隐到云层的月晕还要清冷。
不需要任何的思考和迟疑,闻也永远会向着她的方向。正如指南针和北极星。
但克制着距离,一步,她站在浴风的阳台,而他仍在屋内的光源之下。
光线太暖,映得他眼下那一滴小小的泪痣好清晰。
宋昭宁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他有没有泪痣,姚妈保存的照片又以闻希居多,背景板闻也即使入镜,也是谨慎安静地站在离镜头遥远的地方。
他似乎从不打算留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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