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很细心的人,豆浆是温的,正正好的口感。
早餐简陋,聊胜于无。
宋昭宁手包里拆开一盒薄荷糖和漱口水,眼神问闻也要哪个。
他手指捻着薄薄一层的蛋皮,指了下单条装的漱口水。
宋昭宁把糖和漱口水都留给他,挑着眼尾轻笑:“成年人不做选择。我去接电话。”
大概是司机的来电,问她什么时候准备好。
宋昭宁单肩倚着护栏,目光朝向室内,看闻也似乎皱着眉翻看薄荷糖的全德文说明,再拿过那条紫色包装的漱口水。
“十五分钟。”
“好的,宋总,我现在过去。”
三两句话的功夫,闻也已经把两张床收拾齐整。
他弯下腰叠被子,舒展双臂各捏左右被角,摊平整了再沿着对角线贴合。
随着动作牵肌扯骨,单薄t恤下是一截瘦窄腰身,腰肌紧实流畅,没有过分贲张的夸张感,反而非常漂亮。
离开时只给章名卉发了讯息,至于宋敛,交还房卡时宋昭宁顺便问了一句,得知那位王子病犯了的少爷早在一小时前就退房了。
宋昭宁叹服。
司机雷厉风行地把两人送到机场,宋昭宁在贵宾区换了一身新的职业装,斑驳领西服搭配蓝花楹领针,西裤质地精良,裤腿刚好垂到踝骨,那双脏到不能看的软底鞋的最终宿命是垃圾桶,早已提前知会的品牌送上与这身搭配相得益彰的细高跟。
长发全部盘了起来,看着精干优雅,讲电话时法英自如切换,卧在单人沙发已然气势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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