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难听点就是等死的地方干嘛?
可惜没有人会贸然离谱到拉着过路的陌生人问出如此尖锐难堪的问题,所以也无法得到闻也“回家”的答案。
绕过苍蝇飞舞恶气冲天的排水沟,放着震耳欲聋bgm的垃圾车停在门口,闻也不得不忍着臭气绕到另一条路。
七层高的步梯房和见光租住的楼房没有任何不同,墙面一样斑驳脱落,楼道一样违规停放电动车,一样灰蒙蒙,一样被时代遗忘。
一天供应两小时的热水,他现在回去,刚好赶得上第一个小时。
踩着满是浮灰的楼梯缓缓上了四楼,从旧衣服的口袋里拿出钥匙,拧开锁时恰好对门也开门。
已经是拔秋霜的季节了,她胸脯饱满的上半身只穿一件针织吊带,抱着的两条胳膊肉感丰腴,左胳膊却遍布青紫交加的淤痕。
闻也移开视线,听身后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哟,少爷还知道回来呢?”
闻也没有回应她的挑衅。
女人浑然不在意,目光在他这身整齐簇新的衣服看了好久,又落到他手中提着的袋子,那道全护城都认识的奢牌logo让她双眼微微放大,半晌难以置信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尖锐的一声冷笑。
“不愧是攀上了有钱大小姐。”她鼻孔朝天的哼道:“鬼混到现在才回来,一定把大小姐伺候得很好?不,也不一定是大小姐。说不定和我一样,是个年老色衰的女人?”
闻也不想和她起冲突,她语气中微妙的心酸和自嘲他不是听不出来,没必要在此时此刻落井下石。
但他还是没忍住,扶着门页的手指不易察觉地收紧。
“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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