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擦一直擦,好像停下这个动作就会当场死去,直到屏幕再度熄灭,他每一次的抬起都能唤醒那场烟火之下欲盖弥彰的锁屏。
宋昭宁……
宋昭宁。
他好想宋昭宁。
如果她在这里,如果他像怀愿面对了昨夜那样惊险的场景,她一定会用温柔宽和且游刃有余的神情说,别害怕,交给我。
可是他不能。
席越说宋昭宁是大慈善家,就活该她这辈子先是被他放弃,而后又在什么都记不起来的前提下替他收拾这些本该和她没关系的烂摊子吗?
不是这个道理。
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变得冰冷,他冷得齿关打颤身体战栗,他闭上眼,用薄薄的夏季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起来,好像这样就能抵御所有的寒冷和危险。
他好痛。
每一根骨骼仿佛被打碎了重组,当年那把锋芒雪亮的剔骨刀自上而下地剁过来时,他几乎是完全本能地推开宋昭宁,在她睁大的双眼里生生接下来足以斩断手筋的刀锋。
左手和颈后耳骨隐隐幻痛,冷汗湿了一层又一层,t恤黏腻地贴附脊背,绷出凌厉却不堪重负的蝴蝶骨。
好想死……
好想死。
那双手从身后揽过来,带着男人身上浑浊厚重的香水味。
他咬破舌尖,压下喉咙翻涌的恶心,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细密地喷洒在他的颈侧,粗糙宽厚的手掌贴着腰腹,缓缓地往下探。
“我听说松域那位小姐很宠爱你,她有这样为你做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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